南阳侯带来了十几个仆人,除了南园之外,严祺还将另外两处院子腾出来安置。
一群人呼啦啦住进来,严家也变得热闹起来。
南阳侯在京中也有不少故旧,得知他回来,每日都有宾客登门。严祺白日里都要去官署,容氏身为主母,自当在宅中张罗一切。
她已经怀胎九月,虽然有陈氏和一众仆妇帮着,却也难免有些吃力。
陈氏看容氏辛苦,忍不住劝道:“夫人身体沉了,该多休息些,哪里有总这般操劳不停的道理。我看崇郎那边也不是没有地方住,还是让主公出面说一说,且将南阳侯接过去。”
容氏无奈道:“你以为文吉不想,他昨日还亲自过去商量过,那边只说宅子狭小,南阳侯住得不喜欢。就算他愿意,南阳侯也未必愿意。”
陈氏不满道:“这可就没有道理了。主公虽叫南阳侯一声叔祖,却也只能算个族亲,他们南阳侯家的产业也没有半分是主公的,怎就好像主公要将他供着一样。”
“你也不是不知他父亲临终前的交代,”容氏叹口气,“罢了,把吴炳拨到南园去,专司南阳侯起居杂事。我这边,你帮着些,也能让我省些心。”
陈氏见她这么说,也只好应下。
但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