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抿抿嘴角,不情不愿地应一声,跟着陈氏离开了。
“小女顽劣,顶撞之处,还请叔祖见谅。”容氏转过头来,微笑着对南阳侯道。
南阳侯干笑一声,有些试探地看了看严祺:“太子与漪如,颇是亲近么?漪如要在南园种花,他也知道?”
严祺自是顺水推舟,笑了笑:“这我等怎知晓。漪如时常进宫去,见到太子也是常事,小儿女胡乱说些什么话,我等不在旁边,自也不会全然知晓。”
这话里里外外轻描淡写,却透着满满的浮夸,容氏不由地看他一眼。
南阳侯的目光闪了闪,颔首叹道:“如此甚好。文德皇后在时,就常将漪如和太子的婚事挂在心上,看他们都好好的,我这做曾祖的也就放心了。”
容氏听着,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
严祺和气道:“叔祖这话说的,文德皇后定下的婚事,岂有不放心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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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漪如所料,南阳侯没有再接着说拿他的老宅来换南园的事。当日的晚膳,严祺本来备下了宴席,南阳侯却说要到孙子家里去看刚出世的重孙,乘了车马便离开了。
“方才可幸好是女君说起了太子,不巧堵了南阳侯的嘴。”回到房里,陈氏庆幸地对容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