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奴婢也是无法,阿姆吩咐了要奴婢盯着女君,万不可再让女君凑到世子跟前去。女君不也是挺喜欢世子?听说他要走,还飞奔着去送……”
话没说完,漪如瞥来一眼,小娟忙道:“女君放心,此事我可不曾告知阿姆。”
漪如笑了笑,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以后若能再见世子,我定然带上你。”
小娟得了这话,眉开眼笑,一口答应。
长沙王离开的事,在严祺等人的眼中,自又是另一番议论。
“圣上竟就让他走了。”几个与严祺交好的贵胄来严家做客时,一人喝着酒,摇头道,“此人是个祸患,放虎归山,岂不失策。”
“这你有所不知,”严祺道,“圣上也是无法,他想放也得放,不想放也得放。”
那人道:“怎讲?”
“长沙王此番敢到京城来,乃是做了十全的准备。秦州。陇右那边,可都是他的人,还有他在各地地旧部。圣上若动手,只怕清君侧就要来了。”
“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总不是办法。以我所见,此番长沙王到京城里来,是除掉他的最佳时机。就算他在别处有千军万马又如何,随他入京的人不过两三百,如入瓮之鳖,拿住了他,其余有甚可怕?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