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重复地哭嚎着这句话,虽然有些口齿不清,但关键的几个词,程余光还是分辨出来了。
“你什么意思……”
程余光的声音有些虚弱。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更对父母所从事的商业知之甚少,只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母亲常常满面愁容,父亲也有些焦灼不安的样子。
那男人怨毒的眼光直直地指向怔愣中的少年:“你在这里享好福哦,你爹你妈都是没良心的,剥削我们穷人,作恶多端!你享好福,你会遭报应……”
洛松听得眉头一皱,手上用力,男人的头“砰”的在墙上砸了下。
“不好意思,手滑。”
洛松冷冷地。
他以目光向程余光示意,让他不要听这人多说。
程余光的脸色却已是接近苍白。
“等等,你说清楚,我爸妈干了什么!什么叫欺男霸女,你说清楚。”
男人没有来得及再说,保卫科的安保人员已经带着电棍冲了上来,看见学生把歹徒制得服服帖帖,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把人压住带走。
“等一下!你们不能带走我,我跟你们说啊,你们谁也带不走我。我要见你们领导,见校长,把校长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