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子拿出一方锦帕细心给柳锦书擦了擦伤口,直至不再流血,他才罢手。随后,他用短匕割了周景云一缕发丝。
他收拾好东西,又看了柳锦书一眼,转身走向来时的柱子。不一会儿,又消失在月老庙,,就好像他不曾来过似的。
玄衣男子离开约摸一炷香后,周景云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甫一恢复意识,立即起身,低头寻柳锦书,见她呼吸平稳,面色红润正常,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摸了摸柳锦书脉搏,无甚异常。但他毕竟不是医者,故而仍是担忧。
他心中疑虑重重,且不说二人怎会无缘无故晕倒,现在问题的关键是,那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可得逞了?
虽然柳锦书就在怀里,可他到底还是有些后怕。
正思索间,外间窸窸窣窣,周景云正待有所戒备,成五急急走了进来。
他一见周景云情状,马上跪倒在前,请罪道:“属下该死,请少主责罚!”
“待回到将军府,你自去慎行堂领二十鞭。找人查一下这里,是否有迷烟和密室,都查清楚。”
周景云吩咐完,觉得已经恢复了气力。他抱着柳锦书离开了月老庙。
月老庙外,素衣正躺在不远的地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