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但在情理之中。
宋怀安朝着封易的方向偏了偏头,然后用眼神示意凌霄——“这才是你要搬走的原因吧?”
凌霄瞪了他一眼——“知道还问。”
两人眉来眼去了一阵,像是完全把封易当成了空气。
直到年仔叫了一声,两人才回过神来。
“比不得封总,这是大晚上要去遛狗?”
宋怀安先是拍了拍凌霄的头,然后看了看封易手中的年仔:“我怎么记得年仔向来喜欢自己遛自己?”
边牧智商高,年仔在恕园里玩的很开,根本不需要人特地去遛。
封易这时候牵了年仔出来,欲盖弥彰的味道实在是太重了。
封易盯着宋怀安那只在凌霄头顶上的手——如果视线可以幻化成实质,那只手现在大概已经千疮百孔。
“不是特地遛狗,是年仔好像听到了主人的声音,非要出来看看。”
封易睁着眼睛说瞎话。
“年仔可没有这么不淡定。”
凌霄会信他的鬼话才怪。她从封易手中接过牵引绳,然后拍了拍年仔的头,“我们仔儿已经长大成狗了,遇事最淡定了是不是?”
年仔看了看凌霄又看了看封易,惆怅地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