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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道:“以前从未听说过难民之事,近来城里似乎多了许多。”
提起这事,唐枕眉眼间有些无奈,“没办法,现在生产力太落后了,一个洪涝一个旱灾的,多少人就得流离失所……”今年安州西北方向的永州府,连续发了两场大水,当地官府又治理不力,难民只得四散奔逃寻找出路,安州府离得不算近,但地处富饶又气候宜人,看着还是一幅盛世景象,不怪有那么多人涌进来。
车外赶车的小厮听见他们说话,便道:“少夫人不必太过担心,咱们大人这些日子忙里忙外,难民已经安置得差不多了,又有少爷日日在寺庙门口施粥,逃难过来的那些人肯定多能活下来的。”小厮没说出口的是,为了赈灾,少爷把多年经营铺子里的钱款贴了大半,实在是再心善不过,只是少爷做好事没人宣扬,去逛个花楼吃个酒就有人满城嚷嚷纨绔做派,实在气人。
这小厮跟了唐枕许多年了,是个很活泼的,又问道:“以前都是底下人施粥,少爷这些天怎么亲自来了,方才我都瞧见夫人的马车了,吓小的一跳。”
婉婉这才知道原来唐夫人偷偷来瞧过了,她抬眼打量唐枕,也对这个很好奇。
唐枕叹口气,“其实我也不想亲自来施粥。”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