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坐在马背上,使得这话听着极为荒唐。
顾君瑜脸上倒也没什么奇怪神色,他只是把粪桶放到安成磊的马儿面前,说道:“二弟对我的手足之情,我这位当兄长的心领了,还请成磊兄帮我转达谢意。”
安成磊闻着粪臭,听他大言不惭还真以景王的兄长自居,心中不禁冷笑,嘴上耐人寻味地感慨道:“安王变了不少啊!”
顾君瑜:“安大人这声安王折煞我矣,我如今这模样,哪能称什么王?唉,成磊兄有所不知,我若不变,只怕今年连赋税都上交不起了。”
安成磊就喜欢听他的悲惨故事,便问:“安王何出此言?”
顾君瑜:“在下初来符阳,就被家中恶仆烧了府邸,夺走了银两,那些恶人至今还逍遥在外。若非夫人不离不弃,我早成了一缕冤魂。幸得夫人开解,我才振作起来,专心务农,不求此生荣华富贵,但求能活得简单安康。可惜这百姓也难当,我分得的这片土地原本全是荒山,杂草丛生、荒塚成林,若不好生打理,只有等着饿死。”
曾波心有不快,这安王句句都在影射他,他虽说知晓安成磊不会问他的罪,但这种话听着就是刺耳。
他便见机插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安大人一路过来劳图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