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背上竹篓,正欲出门,却听内屋传来清冷的声儿:“去哪儿?”
陶渺步子一滞,她和韩奕言虽处在一个屋檐下,可除了夜间他教她下棋,两人几乎没有交流,也互不干涉,甚至不知对方名姓,与陌生人无异。
诧异过后,她还是回答道:“没柴火了,我去捡些柴火回来。”
她等了一会儿,听内屋没了动静,耸了耸肩,习以为常地出门去。
一踏出院子,便见隔着篱笆的另一头,孙张氏指着孙大富的鼻子正破口大骂,“你想办法,你想办法,您能想什么办法!今年收成本来就不好,现在藏在家里的粮食都叫老鼠啃了去,这个年还怎么过,我怎就这么倒霉嫁了你这个窝囊废。”
余光瞥见陶渺出来,孙张氏顿时骂得更凶了。
“我都忘了,你们孙家都是这类货色,不止你这个窝囊废,还有没皮没脸的小杂种,良心都叫狗刁了去......”
陶渺掏了掏耳朵,佯作未闻,大清早的犯不上为一个恶毒的泼妇置气,将视线收回来的一瞬,她看见不远处的窗缝中一双怨毒的眼睛定在她身上,似要将她剥皮拆骨。
陶渺微微蹙眉,她知道那屋住的是谁。
自上回孙云打赌输了,在全村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