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审时度势的能力,我可比不上。”
两位夫人尴尬地笑了两声,但还是没挪动屁股。被刺两句又怎么了?听八卦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好不好!
江氏见人是赶不走了,拿出主人家的威严开口道:“骆夫人说我家念儿私通,可有什么证据?可不能你上下嘴皮子一动,就随随便便污人清白,若是这样,满京城的贵女恐怕都不够骆夫人说上两天的。”
张吴两家夫人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暗喜。
骆夫人平时那张嘴就厉害,一些低门户的女儿经常被她明里暗里地奚落,江氏这样辛辣地讽刺,不仅让人觉得畅快,她们回去摆谈的时候也多了些揭露秘密般的优越感。
骆夫人气焰不减:“证据?你看看我家鸿云,自从知道你家老二做的好事,那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这才几天啊,人就成了这副样子!”
骆夫人说着说着,不知是把自己打动了还是怎么着,居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念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一脸失魂落魄的骆鸿云,直想作呕,她以前究竟是不是瞎了眼?这个本事没有毛病挺多,靠着家里坐吃山空的二世祖究竟有什么好?
而且她仔细观察过了,骆鸿云两颊凹陷眼底青黑,正是纵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