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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棠止跟在她身后,急切地说,“你真的不矮!要不然,我以后蹲着给你说话。”
——你干脆跪着吧!
“闭嘴!”芍樱冷冰冰甩出两个字,“别影响我看画展。”
晏棠止立刻闭嘴了,乖巧的不像话。
撇去背后弯弯绕绕利益纠葛不谈,这场画展本身,真的非常优秀。
参展作品质量很高,非常具有参考价值。而且还有十几位绘画领域的大师亲临现场,讲述自己创作经历。
虽然本次画展限制入场名额,但噱头搞得足够响亮,赶来参观的游客众多,几个大师的展览馆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芍樱和闷头往里钻的付软软不同,她对凑热闹向来没有兴趣,便留在人群外围等着。
百无聊赖间,目光随意扫视墙上的作品。
相比于众人围观的热门巨作,她似乎更喜欢这些无人问津的冷门画作。
它们一幅幅挂在角落,安安静静,仿佛在等待着读懂它的那个人。
芍樱自认为不是懂画的人。
她没有系统学过美术,虽然大学加入社团,粗略学了一些理论知识,可对于画作评判,只有‘好看’或者‘不好看’两种。
芍樱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