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然默默拿着信封,与许较一块走下楼。
走到楼下后,秦安然坚持去药店买了云南白药,然后坐在后面一处草坪上,为许较擦着伤口。
许较颧骨红肿了一块,比起那两人来,伤势算是小巫见大巫。但是想到他因为自己的执拗而受了伤,秦安然心里很不好受。
“你背有受伤么?”许较问道,他还记得刚才她被推了一把。
“不疼了,就是磕到了而已。”秦安然答道,手上认真地替许较的脸上着药。因为刚才哭过的情绪没有缓过来,时不时还会抽泣一下,眼角泪痕明晰。
许较乖乖坐着让她擦药,视线扫过她的脸颊,忽然出声问道:“你刚才...是因为担心我受伤才哭的?”
“嗯。”秦安然老实地点点头。
许较愣了一下,片刻后用手轻轻推了推她的脑袋,语气有从未有过的温柔:“我这不是没事么,别哭了。”
擦好后,秦安然放下手中的东西,垂下头:“是我太冲动了,做事没有考虑后果......”
“你没有错。如果所有人都是这样和稀泥,只会让更多的小人钻空子。最后的结果,是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再也得不到一点善意。”许较难得说话这么正经。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