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执念?
更令她迷惑头疼的是,这位皇城大司马宁安侯爷可说屡屡以身试法。
自从有第一次夜闯她丝芝小院的事之后,很快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没有再通宵连旦地留宿,常是小憩一、两个时辰,要不就是在天快亮之前离去,睡到日上三竿险些被发现的事,他没再让它发生。
……你可愿再求一次赐婚,把自己嫁予本侯?
原本以为他会再提及此事,岂知她料错了。
他根本只字不提。
几次摸进丝芝小院讨茶喝时,他总一脸懒洋洋,赖在软枕堆里昏昏欲睡,绝口不谈那一夜他问过的话,好像那样的事完全不存在。
欸,结果她就更起不了头,问不出口啊!
此时已抵速宫门外,她按指示下马车,随内侍的引领步行入宫。
一切皆如前两世那样,走过好几道宫门,经过无数座宫墙,见发到威风凛凛的大内侍队,还有一批批动作俐落却安静无声的宫娥和内侍们。
前头领路的内侍小太监终于停下脚步,在一番通报后,她才被领进据闻是皇帝平时的起居间——纯元阁内。
觐见过程十分顺利,正霖帝夸赞她的那些用词亦都没变。
苏练缇应对起来半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