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卫泱也瞧出了姜朊的神色不太自然,便问道:“朊儿,怎么不画了,是身子不适吗?”
“没......没有,卫郎,兴许今日朊儿有些累了。”姜朊讪讪地收回笔,盯着那幅半成品,又道:“卫郎,今日镇南王世子攻陷了皇城,我父皇和皇后,他们会有危险么?”
卫泱也放下手中砚,眼中闪过一道恨色:“皇上如今这副模样,再有事,境遇也不会比之前更糟糕,李浥尘最痛恨的应还是皇后一族,和那位三公主。”
姜朊静静地盯着他,正想再说什么,门外响起了管家的声音。
“侯爷!”
卫泱回头看向门外:“什么事。”
“新屋那边派人来问侯爷,三公主的嫁妆如何处置?难道......真要全部丢了吗?”
闻言,卫泱皱了皱眉,思忖片刻,对姜朊道:“朊儿,你先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好,卫郎去吧。”姜朊柔顺地点了点头。
穿过层层雪幕,卫泱来到新屋前,屋内灯火通明,梁上红绸已被摘下,飘落在冰冷的地面,与脏污的雪水混杂在一处。
门前仆人搬着箱子进进出出,卫泱眼中尽是嫌恶,说道:“三公主的嫁妆都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