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笑,伸手解下裹身的大氅。雪太大,都化在上面,摸起来又潮又湿。
皇后习武,肯定比平常人要抗冻些,所以当何姝妃宫中炭盆烧的暖烘烘的时候,皇后宫中却冷飕飕的,半点火星子都不冒。可她应该是看出来朕其实有点儿冷,于是叫来宫女生了一个炭盆放在朕的身边,她自己则离的老远。
朕把两只手放在盆上烤了几分钟,等双手变得干干的、暖暖的,朕走到皇后身边,蹲下来握住了她的手。
皇后的手不大,软软的,指尖很凉,握在朕的手中一会儿就淡去了朕掌心的温度。可这双看起来单薄无力的手,却在以往不知道多少次,为了朕而提起手中的三尺长剑,素手沾血,身染杀孽。
朕握住皇后的手,握紧了,就真的不愿意再松手。
朕试了那化痕软膏,想到每次皇后为了朕受伤,又因为朕被迫去承受那药膏带来的痛楚,朕心里的痛绝不比那化痕软膏带起的身体上的痛轻多少。
朕一时冲动的时候是想过把这可恨的药膏全部扔掉,可冷静下来之后再想想,那是多么幼稚和孩子气的行为,扔掉了眼前的又怎样?这药膏皇后一定多的是,朕哪里扔的完?
朕真正该做的,难道不是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再不让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