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谢骄阳一个人坐在落地窗那里抽烟,萎靡落寞,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可怜。
郑颂手足无措,总觉得自己好像步入家暴现场,应该偷偷离开。
他没来得及走,谢骄阳就开口了:“你刚才遇到她了?”
郑颂立刻手脚都摆正了,只是怀里那束玫瑰花扔也不是,递过去也不是。
他涎着脸笑了笑:“可不是,夫人还让我联系律师?”
谢骄阳闷哼一声,郑颂注意到他还未燃尽的烟被紧紧攥进掌心,一定是被烟头烫到了。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低落可怜的谢骄阳,还记得当初被他老爸推过去跟谢家太子玩的时候,他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嗳,”郑颂忍不住劝,“不就是夫妻俩闹个矛盾,您至于自残吗?您都不痛吗?”
完全不同于平时的插科打诨,他不自觉都用上“您”,生怕惹怒了眼前跟公狮子求偶失败一样的祖宗。
“不痛,”谢骄阳凌厉俊美的眉眼多了一丝郁色,“感觉不到。”
郑颂被震撼到了,这,这都心痛到这地步了,连皮肉被烟头烧伤的痛都不在乎了。
他真忍不住疑惑:“您这到底是演哪初啊?您和宁大小姐不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