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竹西埋头做文件的时候，黎路正紧锣密鼓的安排着云会议。
他上大学的时候曾在学校的组织下，与全球各地同专业的同学进行远程云会议，那种跨洋跨海跨时区的会议都能顺利组成，他对这次的会议原本也很有信心。
但在做完计划和事项清单后开始筹备时，遇到的最大困难是辅导敏行的客户下载软件、模拟使用软件......仅只这一项，三天时间过去仍有至少一半的客户没有搞定。
“没有事先做培训流程吗？”来黎路办公室找他确认大促流程的高辰在黎路在客服似的与客户通完电话后，笑着问道。
“有做。”黎路皱着眉头说道：“商场客户都已经做过同步上线的测试了，经销客户......真是很难。”
“经销渠道占到敏行业务的73％，那些客户都是你的上帝，你不好好伺候着，哪有嫌弃的道理。”高辰轻挑了下眉梢，伸手拿过黎路捏在手上的文件，摇头说道：“这是谁做的？连初中生的水平都不如。”
“……销售会务组。”黎路不懂，他觉得已经很清晰了，1、2、3每一步要做什么、在哪里去找界面……他倒认为，只要没有识字困难的人，都能看懂这个操作说明。
“不是每个识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