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没有说话，将肖成送出去后，重新返回办公室，从文件架上拿出刚才讨论的草稿，一边看、一边回忆黎路与姜竹西的相处、一边回想姜竹西的思路。
似乎........姜竹西真的很专业、也很职业。
虽然黎路一直注意维护她，不想她被为难，但她的关注点一直在流程上。既不在乎问题太多自己是否会不耐烦，是否会对她这个总裁夫人印象不好，不仅问得又细致又深入，还在自己态度不好的时候阻止黎路出面维护。
她......确实足够专业、足够专注。
这样的人，对于原本就惯于家族式经营的董事长和黎路来说，又怎么可能舍而不用呢。
所以自己......到底是在气什么呢！
秦染在稿纸上乱写乱划一阵后，又拿了张白纸将草图重新画了一遍，情绪由此才完全平静下来。
或许，她以为的、与他合作的默契，只是她的想像；或许黎路并不会成为她理想中的管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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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案我原本是在董事长逼迫之下想出来应付她的，没想到真的可以用。”姜竹西在将优化流程图画完后说道。
“说明你原本也不是瞎说。”黎路接过流程图，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