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准我去了?”
“悠之同朕剖析了一早上你去与不去的利害关系,唯一的害便是你可能遇险,他又对朕打了包票,说必定会护你周全,朕还能怎么办?也只能同意。”朔皇着实是无奈。
封何华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用了早膳朔皇赶他们去偏殿里睡觉,“劳累了一整晚,快些去休息,下午子旻来了宫里再继续商讨。”
到了偏殿,他们屏退宫人,封何华坐到床边脱鞋,左悠之看她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便去拉她的手,“太子殿下息怒。”
封何华露出无可奈何的笑,抬起头,“我哪里生气了?”
“只是你下次别再跟父皇说我夜里不睡了,叫他担心。”一边说着一边翻身躺下,“父皇已经够劳累了,断不该再操心我的事。”
“你如此劳心劳力,理该叫人知道。”左悠之抓着她的手,问,“我堂兄是不是知道你是女孩子?”
“……是。”封何华承认了,而后主动说出原委,“他小时候常常随他母亲进宫来看祖母,我那会儿虽说是被当男孩子养,我母后到底是会给我准备女孩子穿的衣裳的,结果有一回就被他瞧见了,他当时倒是不知道那是我,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