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拔了十几根水草,解决了十几只小怪,可是这些水草无一例外,全都是“破损”状态。
这种“破损”似乎和采摘手法无关——哪怕她挖开淤泥,将水草的根茎连着泥巴温柔地捧出来,结果也是一样。
酒歌那边一直没消息,八成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获得第三十根破损的水草之后,她终于忍耐不住,在队伍里问:“我拔了三十根,全是破损的,你怎么样?”
“四十根,都是破损。”
“先停一下吧。我猜,是不是需要用特殊的方法,或者借助什么工具?”
“有可能。”
两人再度碰头,商量可行的方案。
“我有个想法。”酒歌灵机一动,说道,“你仔细看,这些水草的形状各不相同——是不是要挑形状跟纱巾比较相似的。”
三月闻言看向脚下的水草,发现他的话颇有道理。这些水草乍看起来都是长条形,但细节各异,叶片有圆有尖,甚至还有针叶的。
跟纱巾类似的……应该是标准的长方形吧?
两人在水底巡视一圈,还真的发现一条长方形的水草,和前后左右的兄弟相比,是那么的独树一帜,卓尔不群。
三月挖开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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