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儿,听那管家所言,使君是宜都王的近臣,必定财雄势大,恐怕不好相与,如今……可如何是好啊?”
“阿娘放心,那使君一定有所图谋。等他说出目的,我们再行定夺不迟。
他识相,我便识相。只不过……他既有种在我头上点灯,我便要在他门口点火。”
……
使君大人是当日下午回来的,为了装的更逼真一些,他看见乐诚母子时,还表现的颇为惊讶。
“乐夫人?何故来访?这位是……”
“见过大人,这是犬子乐诚。”
乐诚缓缓起身,比许多所谓大世家的公子,表现的还要沉稳有理,“草民乐诚,见过使君大人。”
语调高高扬起,身体低低拜下,那态度,是要多谦卑有多谦卑。
“乐公子不必多礼,快请坐快请坐!”
等到茶过三巡,郎主夫人提起正事了,他才一脸仿佛‘我终于想起来你是干什么来了!’的态度。
“乐夫人不必客气嘛,本官是深知乐郎主的为人的,然而这事儿,多是上面疑心病重,或是有人为贪功,乱安罪名。
本官就不屑与此等人为伍!追名逐利,残害无辜百姓,简直是肮脏!龌龊!”
乐诚立马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