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下,刻入骨髓的,与生俱来的东西。
直到看见徐时礼逐渐黑了的脸,温瓷才收敛了一些,还是忍不住唇角勾了起来。
徐时礼双手抱胸靠在琉璃台边,舔着上牙膛,就这么看着她,“你觉得很好笑吗?”
他的语调尾音稍稍上扬,已经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温瓷带着憋不住的笑意否认,“不好笑。”
说完,温瓷生怕他不信,又认真补充了一句,“很帅。”
她的语气特别中肯特别真诚地夸着徐时礼,同时眼睛里又写着特别明显特别不走心的“我就随便夸夸你能把我怎么着”。
徐时礼吊着眉梢,气笑了。
但是温瓷觉得自己还是适可而止,在徐时礼揍她前,温瓷拿起一片土司对徐时礼眨巴了下眼睛,笑吟吟地,有些讨好地,“徐哥哥,我出去一趟。”
然后,没给徐时礼任何说话的机会,温瓷自动自觉地消失在徐时礼面前。
溜也似的, “砰”一声,温瓷关上季家大门。
她站在门口,抬头可见的蓝天白云。
这个新家的徐哥哥,虽然神情寡淡不大爱搭理她,但是比大伯母家的堂弟不知道简直要好相处多少倍。只是温瓷还是得有点儿寄人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