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霄阁,身边能人异士成堆。
裴容没回答,反而看着她笑,“我就知道你好奇。”
向谢玉瓷招了招手,示意她再次坐近一些之后裴容方才道,“年少的时候我的身体还算不错,不过那时候仗着皇兄宠爱,在雍都里都斗鸡遛狗,没少被弹劾。”
谢玉瓷稍稍想了想那个画面。
少年时候的裴容,鲜衣怒马,恣意享乐,堪称京城第一纨绔。
“不过虽然我不在意那些弹劾,但是有些人却很在意我的存在。”裴容的声音仍旧平淡,“只是我身体好的时候他们奈何不得我,却在我刚出事自顾不暇的那段时间,没少出幺蛾子。”
‘幺蛾子’三个字,轻描淡写的道尽了当时的艰难。
谢玉瓷心底一沉,“欺负你了么?”
裴容轻蔑的扬眉,“只是欺负算什么?下毒,暗杀,明杀,我都经历过。皇兄派了人保护,他们就想办法查出了保护我的那些人是谁,接着再威逼利诱的策反。”
“从哪儿之后我就知道,人心是很不可靠的。”裴容语气淡,脸色更淡,“更知道,指望谁都没有用,哪怕这个人是皇上。”
“再一次的死里逃生之后,我跟皇兄说要出门,不能再待在雍都了,否则早晚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