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情的根源便在此。
想通了这个,魏泰安的眼睛眯了眯,忽然道,“来人啊!去把白神医送出去,然后再去雍都找几个大夫!就说我生了重病,重金求名医!”
白崇德来的时候是悄悄的,走的时候却要被大张旗鼓的送出去,他不明白魏泰安的安排,“国丈大人,您这是?”
“白家和魏家压根不认识。”魏泰安道,“你今日之所以来这一趟,是因为我生了重病,所以你上门问诊。白神医,是不是这回事?”
白崇德更听不明白了,但他本能的察觉到了不安,“国丈大人?”
魏泰安瞧着他冷笑,“白神医的嘴可千万要严实一些,如若不然的话,也莫怪我用一点手段了。”
脑中“轰”的一声,他忽然明白了。
魏泰安这是要跟自己撇清关系,白家被当成了弃子!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他慌忙道,“国丈大人,求您帮忙。”
魏泰安掸了掸衣袖,“我如何能帮忙?七十年前的事情,都是你们白家先祖做的,跟魏家有什么关系?魏家也受了其中之害,又能找谁说理去?”
“可是……”白崇德想说,七十年前的事情跟魏家也有关系啊。
“可是什么?我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