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的看了女儿一眼,便移开了话题,“你既然不想成亲,那就晚几日再说。”
裴婉晴松了一口气,主动开口,“母后,听说父皇要让皇兄上朝听政?”
“你也知道了?”魏皇后眉心微拧,“若是听证倒还好,只是瑞王前脚刚从宫里离开,后脚你父皇便把你皇兄招了过去。听你皇兄说,你父皇还让他多跟瑞王学一学。”
魏皇后说着,唇角有几分讥诮。
跟瑞王学?跟瑞王有什么可学的,好逸恶劳、风一吹就倒。太子则不一样,这些年都是由大儒亲自教授治国之道,又一贯克俭端方,性子极好!
裴婉晴若有所思,“母后,父皇真要给皇叔和谢玉瓷赐婚?”
“这倒没说。”魏皇后已经顾不上这事儿了,“管他跟谁成亲。”
瑞王的亲事,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裴婉晴的脸色却凝重一些,她摇了摇头,“母后,儿臣倒是觉得,那谢玉瓷身份微妙,不得不考虑此事。”
“您想想,从前皇叔的身体什么样,现如今又是什么样。而谢玉瓷医术高超,皇叔的身体状况怕是跟她脱不开关系。”裴婉晴分析,“另外,母后您也算看着皇叔长大的,何曾见过皇叔对一个姑娘如此认真?”
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