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这事儿,裴继德的口气十分不满,忍不住又道,“皇叔实在是太任性了,为了个一般大臣之女竟然得罪了北蒙公主。父皇,您要好好安抚北蒙使团才是,总不好寒了他们的心。”
盛安帝忍无可忍。
知道太子是坨糊不上墙的烂泥,但没想到他能糊成这样!
“住嘴!”盛安帝面冷如寒铁,“不好寒了北蒙人的心,就该寒了咱们自己人的心,是不是?至于你说的满足北蒙所思,成全北蒙所想,是不是北蒙要什么就给什么?但倘若北蒙要这个国家呢,要朕的皇位呢,也该给了了吗?!”
裴继德吓了一跳,连忙解释,“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是北蒙兵强马壮的,一旦进犯,对咱们影响太大了。所以儿臣觉得,不宜对北蒙用强。”
听罢这话的盛安帝已经不止是失望了,简直是绝望。他怎么能放心,把这么大个国家交到这么一坨烂泥的手里?
“这些年你都怎么读的书?”盛安帝痛心疾首,“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愚蠢的话?不宜对北蒙用强,难道就等着北蒙对我们用强?嗯?”
“何况北蒙算什么?我朝亦是兵强马壮,难道还会怕北蒙不成?你怎么就不想想,北蒙主动南下来使,便是示好之意。他们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