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都坐下!”乌兰珠低喝,“还嫌不够丢人吗?”
北蒙使团的气儿极其不顺,“我们北蒙的公主,岂能给瑞王当侧妃?”
乌兰珠眼底黑沉沉的,“本公主从来就没想过当侧妃。”
她是公主之尊,更何况在来的时候便定下了决心和目标,区区一个侧妃,岂能看上?
乌兰珠看不上,然而那些明知正妃落不到自己头上的雍都贵女们,则看向托盘里还剩下的几朵牡丹。
瑞王正妃的人选已定,那还有侧妃和庶妃,能当上也是好的。
裴容不负众望,再度拿起了一朵朱紫色的牡丹。
那些贵女们灼灼的目光,简直能把那牡丹烧穿。然而众目睽睽之中,裴容却再度走向了谢玉瓷,那朵朱紫色的牡丹又伸了过去,“好花要成双,这一朵谢姑娘喜欢吗?”
谢玉瓷看着那牡丹,再看看裴容。
他鬓发乌黑,眸子璀璨,灼灼照人。
迎着谢玉瓷的目光,他唇角微弯,“本王再替你戴一朵?”
谢玉瓷不答反问,“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裴容声音低醇,“只是觉得,除了你,再没有旁人能配得上这花罢了。”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