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像他这般信任裴容。他总要做好准备,尽可能的防患未然。
裴容挑起唇角,“皇兄,您的好意臣弟心领了,只是臣弟不需要这些外力。何况以后若真是有变故,那什么外力都挡不住。”
倘若太子登基之后看他不顺眼,定要除了他。那即便娶了北蒙的公主又如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盛安帝一阵苦笑,片刻后方才道,“谅之,朕不放心你啊。”
“臣弟好的很。”裴容道,“皇兄,咱们还是说正事。”
这一打岔,盛安帝方才想起来正事。是什么来着?谅之进宫问他说亲的事情。
“你瞧不上北蒙的公主也罢。”盛安帝重新打起精神,“满朝的文武大臣家里,你看上了哪个姑娘,随便挑。”
皇兄这口气……
裴容蹙了蹙眉心,“臣弟又不是采花大盗。”
盛安帝便又问,“那你是……想让朕下旨,宣你和谢志远家女儿的亲事?”
“皇兄,您竟然这般简单粗暴?”裴容又问。
怎么做都不对,盛安帝就很无奈,“那你让朕怎么做?李丞相家的孙女你瞧不上,北蒙公主你不愿意,直接赐婚你又不肯。”
裴容身子倾过去,“臣弟倒是有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