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瓷抬眸便道,“若是公主输了,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这口气,不复刚刚的恭敬。
但乌兰珠是北蒙人,原本就不习惯雍都过于讲究礼节这一套。谢玉瓷这话,反倒正和她的心思。
她浓眉扬起,“这个好说。前提是,你先打过本公主。”
没人相信谢玉瓷能打过乌兰珠。
那位北蒙的公主身量修长结实、动作矫健,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美人儿。
反观谢玉瓷,她优雅雍容的站着,聘婷若芳华正艳的白牡丹,是雍都这几百年的富贵沁润出的美貌。
这等美貌,合该精心的伺候着,如何能打打杀杀?
乌兰珠眼眸中的志在必得愈发明显。
一个细胳膊细腿的雍都姑娘,如何能跟自己相比?他们北蒙的姑娘,可都在马背上长大的。
乌兰珠鞭梢一挑,朝谢玉瓷扬了过来。
那鞭子是用牛皮鞣制而成的,坚韧非常。飞快甩来的鞭子撕破空气,鞭梢甚至带出一道残影。
甩出去这一鞭子,乌兰珠的唇角便噙上了笑意。
一招。
她就只用这一鞭子,就能把谢玉瓷抽的服帖在地。
然而这笑意还未到眼底,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