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谢承意。”刘秀儿眼底绝望乍现,“听说承意少爷打了人,一万两银子善后。”
谢玉瓷眉头皱起。
别的事情她不清楚,但谢承意这事儿她门儿清,拢共五千两银子,魏淑华还出的心不甘情不愿,哪儿用得着一万两?还有,自己儿子打了人,自己不想办法筹钱,竟然要从公中出,这是何等的无耻?至于府上的花销,那就更离谱了。
刘秀儿喃喃道,“你二叔赚钱的速度,哪里赶得上花钱的速度?可大夫人却还觉得是我藏私,藏着掖着不肯给公中出钱。”
说着,刘秀儿激动起来,“她怎么不想想,二房还哪儿有钱?你二叔在外辛辛苦苦,自己一文不落,全都送到了公中!我们图什么?这些年,他们可曾把我们二房放在眼里?我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她可有一分一毫的看得起我?”
谢玉瓷一把拉住了她,“二婶,您莫激动,好好说话。”
刘秀儿慢慢平静下来,她凄然道,“你二叔是真拿不出来钱了。我若不是放不下两个孩子,还不如死了算了。她魏淑华因为钱逼死妯娌,传出去这辈子都别想要脸,别想做人了。”
谢玉瓷默然。
她替二婶开了外敷内服的药,让下人伺候她喝下,方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