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意看着谢玉瓷,竟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谢玉瓷对木香挑了挑下巴,“他的一日三餐,你按天记账。”
木香响亮的应了声。
谢承意愈发瑟瑟。
不出谢玉瓷所料,徐继宗果然在午膳过后不久醒来,徐夫人很是惊喜。谢玉瓷去看了徐继宗的情况,诊脉过后开了药,让他按时吃。
喂药的差事,自然给了谢承意。
可谢承意自己就是一个四体不勤的贵公子,如何能做的来喂药喂水的事情,偏偏木香就在一旁虎视眈眈,险些把他难为哭了。
羖大夫第二天又来了一趟,见徐继宗已经好了不少,不由称奇。
他悄声给谢玉瓷嘀咕,“我自己都没想到,那法子的疗效竟然那么好。谢姑娘,日后有这种事情,请务必还要叫上我。”
谢玉瓷无语,“你给人开膛剖肚竟然还上瘾了?”
“嘿嘿。”羖大夫搓了搓手,“活人跟死人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经脉的走向,脏腑的模样,生前死后差别很大。羖大夫越是了解,便越是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少了,恨不能再来一回。
说罢徐继宗,羖大夫又压低了声音,“不过谢姑娘,你什么时候去一趟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