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良久才道,“大姑娘,求求您了。”
她已经没了身为人的良知、没了自尊,她已经不配称之为人,但她还是一个母亲,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女儿平安嫁人的母亲。
“大姑娘,等到了时候,我会自己死。”梅姨娘枯黄憔悴的面容上,一双眼睛绝望无光。
谢玉瓷猛地扭过头。
良久才道,“你这个时候把镯子拿出来,无非是想威胁我。说吧,帮什么忙?”
梅姨娘方才松口气,恭恭敬敬的把镯子放在了地上,磕了个头之后道,“大姑娘,婷芳明日应当会带人去您的医馆。那个人,还请姑娘务必治好他。”
谢玉瓷反问,“如若我治不好呢?”
“总有法子的。”梅姨娘喃喃自语,“您总有法子的。”
“我有什么法子?”谢玉瓷反问,“我是大夫,又不是神仙,不会生死人肉白骨。”
“梅姨娘,你是想着若是我治不好的话也是我的错,跟谢婷芳再无关系,是不是?”她反问。
梅姨娘缩着身子,良久方才沉重点头,“是……”
谢玉瓷俯身拾起镯子,又看了眼地上的梅姨娘,“我娘当年怎么会信任你这种背信弃义心思歹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