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药,我到底有没有倒卖药草。”
陈磊大义凛然,“当然不是。”
司药监的长官亲自开口,还有谁敢质疑反驳?有个别沉不住气的想问,司药监为何要把药材给谢玉瓷,但还没开口就被人拉住了。
药材是司药监的,他们想给谁就给谁,旁人哪儿有资格过问?
谢玉瓷一袭白衫,悠然而立,“陈掌柜,当着陈大人的面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了?”
“药坊当初为何约好了不卖给我药草?”
“今日你们又为何齐齐上门发难?”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又是谁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谢玉瓷一连串三个问题,唇角含笑,眼神却带煞,“若是说不出个结果,那咱们就请陈大人好好裁断裁断。”
药坊的命根子都捏在司药监的手里,司药监若想对各个药坊发难,那简直在容易不过了。
是得罪谢玉瓷和司药监,还是明哲保身,这还是个问题吗?
陈掌柜略作权衡,“谢掌柜,之前不是药坊不卖给你药草,而是……你初来乍到雍都,如何行医?师门不明、来历不详,你这一身医术我们也不知深浅,担心贸然卖给你药草不妥。”
陈掌柜说的含蓄,但谢玉瓷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