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鸦雀无声。
被称为李婶的胖妇人有些担忧的看着谢玉瓷,忍不住道,“乡亲们可不觉得医馆里的是假药。”
药坊领头的陈掌柜的瞥了一眼李婶,“无知妇孺懂什么!”
李炳连忙跟着道,“不是你们觉不觉得的问题,而是,这明摆着的!雍都药坊的掌柜都在,压根就没人卖药给这医馆,那医馆里的这药是哪儿来的?不是假药是什么!”
他皮笑肉不笑,“谢掌柜好本事啊,竟然能弄来这么多的假药,还让这些百姓们对你死心塌地的!”
李婶气的不行,见李炳小人得志的模样,深恨刚刚没有多揍他两下。
他们气势逼人,谢玉瓷仍旧从容,“李婶,莫跟这些人说话。他们才是真正的无知。”
李炳大怒,“谢掌柜,你怎么说话的。”
陈掌柜的脸色更不好看,忍耐道,“谢姑娘,我们见你一个女流之辈,又是个姑娘家,故此不愿意多为难你。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才是真正的无知?还有你这满医馆的药草!今日你要给不出个说法,那就只有京兆府见了!”
谢玉瓷反而笑了,“你们要说法?行啊,那就给你们个说法。也好让南锣街的乡亲们都了解一下,药生尘里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