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好想想,自己身上的朱砂记是谁弄出来的!好意思说这话吗?
谢玉瓷从床上起身,一脸莫再惹我的严肃,“王爷,时候不早了。”
这便是赶人的意思了。
裴容盯着她,一脸震惊加受伤,“阿瓷,你竟然这般翻脸无情吗?快活过了就要赶我走?我这般辛苦也就罢了,可连在床上休息片刻都不能吗?”
这控诉的口气,活生生的把谢玉瓷形容成了一个下了床就无情无义的负心汉。
谢玉瓷,“……”
有些人连脸都不要了!他辛苦什么?
不过既然已经成了负心汉了,谢玉瓷冷着脸,“不能。若是王爷实在留恋臣女的这张床,不如抬回瑞王府,想怎么休息就怎么休息。”
裴容听罢竟然从床上坐起来了,他想了想颇为赞同,“好主意。”
大半夜的,竟然真的要抬床。
谢玉瓷扶着额头,再一次的后悔今晚为什么要准备醉八仙。不对,她根本就不该答应裴容的邀约,不该跟他见面。
好在窄小的门槛挡住了裴容的冲动。
他走了一圈想了想,索性又把谢玉瓷拉到了床上,“阿瓷,都到了这个点了。良宵苦短,不如我们就在着床上凑合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