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的眉心舒展了些许,她朝谢玉瓷点头,“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两人没带婢女,单独去里间坐下。
李吟婵有些出神的看着谢玉瓷。
她早已听说过谢玉瓷的大名,然而第一次见却是在碧玉丹朱阁的花宴上,她平生仅见有人可以把绯色穿的如此好看。
富贵、明艳,风采灼然。
而今日,她又见谢玉瓷穿着简单的白衫。怎么可以有人穿神色雍容华丽,穿浅色却又如此清艳绝尘?
“谢姑娘相貌风采,当真叫人自惭形秽。”李吟婵呢喃道。
谢玉瓷淡淡的笑了笑,推过去一杯茶,“李姑娘来,总该不会只是为了夸我的吧?”
长得好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李吟婵见她落落大方,并没有因为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就格外不同,心里那点犹豫和不安又散了几分。
她想,她确实不如谢玉瓷,至少做不到谢玉瓷这般平静淡然。
人一旦承认了自己的确不行,心态就会平和许多。
刚来的紧绷不自觉的放松,李吟婵的唇角甚至带上了一点笑意,“当然不是。想到从前糊涂,做了一些事情,还请姑娘见谅。”
踟蹰片刻,李吟婵道,“从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