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陪着谢玉瓷一道回谢府,见她心情不虞,木香还当是因为谢志远,便劝道,“姑娘莫难过,老爷就这个脾性,您莫往心里去。”
“不是他。”谢玉瓷对他毫不在意,“是别的事情。”
斟酌片刻,她问木香,“木香,你觉得云隐婆婆怎么样?”
“可怕。”木香立刻老老实实的说了两个字。
见谢玉瓷脸色不好看,她立刻道,“云隐婆婆当然可怕啊,她要求那么严格,我们云岭山里的小丫鬟都很怕她的。也就姑娘您不怕,因为您太厉害了,总是能超过云隐婆婆的要求。”
说着,木香的口气崇拜起来,“所以婢子最佩服姑娘您了。”
谢玉瓷撑着下巴又问,“那你说,云隐婆婆对我怎么样?”
“对您很好啊。”这话没法昧着良心,“对您是真好,没得说。”
“这就是了。”谢玉瓷微微出了一口气,“我也觉得云隐婆婆对我很好。”
所以,对她这么好的婆婆,怎么可能是骗她?
马车的摇摇晃晃中,谢玉瓷把这念头压下。
其后几日,照例每日去医馆。
随着中秋临近,天气开始转凉,雍都的宴席之风又开始盛行。
雍都不少人家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