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帝眉头皱紧,“竟然满门惨死?元神医得罪了谁?”
裴容不动声色,“七十年前的事情太过久远。皇兄,不如臣弟去查一查?若是能查到元家的后人,一是问问臣弟的病症,其次若是当年元家真的有冤情,也好为他们沉冤昭雪。”
听罢这话的盛安帝十分欣慰,“谅之,你愈发懂事,越来越能为朕分忧了。朕是真心盼着你的身体能早日好转,朕也好给父皇个交代。”
裴容的身体成了这个样子,盛安帝每每想起都要从梦中惊醒,生怕已经仙逝多年的先皇再在梦里用鞭子抽他。
说罢了正事儿,盛安帝又提起了谢玉瓷,“所以,你和谢姑娘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前几日司药监的理事还托人递上来了折子,你带着谢家姑娘去司药监了?”
裴容应了声,“她想开家医馆,就在南锣街上,专为贫苦点的百姓瞧病。那些药材贩子欺负她初来乍到,不肯把药卖给她,臣弟气不过去,就直接带她去了司药监。”
语言的巧妙艺术便在于此,经裴容一番话,谢玉瓷开医馆的行为,那叫一个高风亮节!还有带她去司药监的事儿,也被裴容形容成了迫不得已。
盛安帝原本因为谢玉瓷对裴容的态度而有几分不满,但是听了这话,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