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随着马车回到瑞王府,恰恰半个时辰,裴容身上的穴道便解开了。
他活动了活动筋骨,把羖大夫叫来了,询问谢玉瓷的医馆筹备的情况如何。
在羖大夫眼里,王爷是自己人。没什么思考和防备,便竹筒倒豆子的把情况介绍了一遍。
地方不是问题,南锣街的铺子并不难寻。
大夫也不是问题,有羖大夫的那些徒子徒孙,还有谢玉瓷开出的月奉,已经有了足够的人手,问题便是药材。
“良医和好药,缺一不可。”羖大夫挠了挠头,“并且药材这东西,跟寻常的东西不同,有时候有银子,也不一定能弄来。”
裴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翌日,他又去了谢府。
谢府里的人对于王爷日日出现,已经麻木了。
魏淑华和谢志远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谢志远甚至还私下找魏淑华说了,让准备嫁妆,不用过多,也不必失礼,早早的把谢玉瓷嫁出去算了。
魏淑华虚虚的应了应。
谢家能出一位王妃,自然面上有光。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谢玉瓷压根不跟谢府一条心。
她即便成了王妃,跟谢府也是瓜清水白的关系。那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