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笑了好半方才抬起头,他眼角绯红,眸光潋滟。
“很好笑吗?”谢玉瓷反问。
“不是好笑。”裴容道,“是我很感动。”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道,“我是真的感动。”
谢玉瓷轻哼了声,“现在才说感动的话,晚了。”
“不晚。”裴容的语气稍带得意,“我都不知道阿瓷你对我这么好,还想让我上山当压寨相公。”
谢玉瓷,“……”
“臣女没说过这种话,也不是这个意思。”她立时反驳。
“让我上山,还说不让他们抓到我,保护我,可不就是吗?”他歪在马车壁上,看着谢玉瓷笑,“阿瓷的一片心意,我已经全都感受到了,你不用解释。”
他胡说八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并且还真不能解释,否则他还能继续没脸没皮。
“行吧。”谢玉瓷点头,“没想到王爷的爱好这么特殊,还想当压寨相公。”
裴容又笑了一通,还反过来指责,“不要老惹我笑。”
谢玉瓷深感自己无辜。
她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王爷要笑,跟她有什么关系?
阻止他继续抽风,谢玉瓷问,“你刚刚说的前两种可能都有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