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比如,他一直想对付魏皇后。
也比如,魏皇后和太子一直想对付他。
还有,皇上定然也知道这些事,但即便身为一朝之君,也只得勉力调解,尽力遮掩。
他们三方都对这件事心知肚明,却都微妙的保持着表面上的和谐。
“那为什么不能去做?”谢玉瓷看着他,“臣女一直觉得,王爷是性情中人。”
她清亮的杏眸中,清晰的倒映出他纠结的面孔。
裴容生出一点尴尬,更生出许多无奈,“我不是。”
“我瞻前顾后,有许多事情都想做好。”裴容定定的看着她,
“遇见你的时候也一样,一方面控制不住自己,一方面却也不想伤害你,想尽力弥补你。却从没有想过,你压根不需要补偿。”
“我想,若是当时我能再强硬一些,阿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裴容道。
谢玉瓷抽回手,面无表情的说了句,“那王爷您也早就是死人了。”
“所以,我不如你干脆。”裴容叹道,“都已经有肌肤之亲了,却丝毫不在意。”
谢玉瓷秀眉微蹙,“为什么要在意?你欺负了我,我当然要反击。便是当时没有办法,可之后也一定要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