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前脚踏进琳琅院,后脚便听到这一句。
他看向谢志远,“是你要严惩她?”
谢志远双膝一软,险些吓怕在地上,“王爷,下官这……”
谢玉瓷跟上,行了个礼。
裴容看她的眼神跟看谢志远的截然不同,声音也柔和下来,“好好说说,他怎么要罚你?”
“我爹不知从哪儿听了传言,说臣女要进宫给太妃瞧病,但臣女委实不知道此事,我爹便说王爷不可能看得上臣女的医术,让臣女莫要惹是生非。”谢玉瓷告状的那叫一个利索。
谢志远又气又怕,但当着瑞王的面,他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只竭力解释,“太妃娘娘千金之躯,玉瓷的医术还太稚嫩了,下官也是误会。”
“稚嫩?”裴容反问,“谢姑娘都能给本王瞧病,如何叫稚嫩?”
“还有,不是误会。”他道,“本王正要接谢姑娘进宫给太妃瞧病,只不过谢姑娘本人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罢了。”
谢志远心头一口老血几乎喷出来。
和着,谢玉瓷的确是要进宫。只不过消息不知为何提前走漏了出去,而她本人并不知情!
若是他早知道这事儿是真的,怎么可能会来质问?怎么可能会说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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