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反过来了。
裴容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但偏偏毫无办法。
先爱上的先输,爱更深的更是输的彻彻底底。
他甚至头一次觉得茫然,这样到底好不好?可若说不好,他还有什么法子才能靠近她?
她不怕权势,他更不舍得逼她。
勉强答应下来,竟然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办法。
裴容叹道,“本王竟然连拒绝的资本都没有了。”
说罢这句话,他甚至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若他早能料到这一幕,驿站那日,说什么也不能碰她。
长吁短叹了一会儿,裴容无奈的调整了心态,握住了谢玉瓷的手懊恼道,“这两日我还反省之前对你不够好,还想着如何弥补你,却不想你可比我薄情寡义多了。”
他手指微凉,但被人牵住手的滋味儿并不坏,谢玉瓷笑问,“王爷打算如何弥补?”
裴容带她去看了那些他精心挑选出来的首饰,口吻竟似献宝一半,“如何,喜欢吗?”
那一堆的金银首饰,件件宝气冲天,样样华贵不凡,即便是宫里,可能都没有这么多这么好的东西。
谢玉瓷挨个看了看,转头对裴容道,“王爷,您送臣女这么多的首饰,臣女便是日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