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瓷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她刚刚那话可不是这意思,裴容自己想多了,跟她无关。
不再答话,而是伸手握住了裴容的脉门。
脉象仍旧是之前诊的那样,只不过要有力一些。
“我很听话。”裴容道,“一直在喝你开的方子。”
谢玉瓷收回手,“病人按时喝药是应该的,王爷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
这么大的人了,喝个药而已,难不成还想要夸奖?
对她的不上道,裴容略带遗憾,“那么,阿瓷你能现在治好我吗?”
谢玉瓷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
她眼下连裴容的状况到底怎么样都没能诊出来,还不行。
但此刻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
“还要再等等。”她抬头看着他,说给自己听,也承诺给他,“我来雍都是为了母亲的遗物而来,若是能到手母亲的遗物,想必能找到救治王爷的法子。”
裴容从前问过可需要帮忙。
如今却没问,只道,“那你要找的遗物,是不是跟元家的东西有关?”
依照裴容的敏锐,谢玉瓷料想他已经猜到了,却不知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那王爷可知,臣女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