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了。”
羖大夫回过神来,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王爷说笑了,我和谢姑娘并不认识,不过是交流切磋罢了。”
裴容轻哼了声,神色雪亮。
“还有装的必要吗?”他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反问,“不就是元神医的后人?”
裴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几乎有石破天惊的效果。
不就是,元神医的,后人!
羖大夫垂死挣扎,“嗨,王爷说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谢玉瓷则静静的看着裴容,“王爷什么时候知道的?”
裴容慢悠悠的开口,“让本王想想,那可太早了。”
太早了?
羖大夫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王爷早就发现了,莫非谢姑娘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谢玉瓷也甚是惊讶。
除了医术,她从未表露过半丝半毫和元神医有关的地方,为何裴容竟然会知道?还早就知道?
“花宴上。”裴容带着几分慵懒开口,“你在花宴上,你凭借着一副蜂蝶闹春图一举成名。”
“黄道中对工笔画颇有研究,一语点破你的工笔画有前朝施夫人的遗风。”裴容的语气漫不经心,眼神却锐利透彻,“只是世人不知,施夫人正实元神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