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这性格阴损的老头子在他身上下了料。
留在宫里不久,他身上便奇痒难耐。
像他这样的功夫,杀人也不过头点地,若非实在是忍不住,他绝不会罔顾王爷的命令跑回来。
裴容立刻看向羖大夫,目光若带刺。
难怪刚刚这老头子问起齐鑫,还欲言又止的,原来是这回事!
羖大夫如芒在背,不等裴容发话便连忙道,“我这就给他解了,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齐鑫痛苦的不行,浑身痒的恨不能揭了这层皮!
这叫开个玩笑?
这是开个玩笑那么简单的?
他朝羖大夫怒目而视,若非这个人对王爷还有大用处,他非要砍了他的手不可!
闹闹腾腾间,谢玉瓷翩然而至。
看着屋里浑身抽搐的齐鑫,还有一脸心虚的羖大夫以及冷脸而立的裴容,谢玉瓷反倒往后退了一步,转脸无声的问齐磊,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齐磊也同样不明白,王爷不是让齐鑫留在宫里盯着点太妃宫里的动静吗?怎么在这里?
他脚步动了动,裴容忽地抬眸望了过来。
眼底冷凝的冰霜,在看到谢玉瓷的刹那,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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