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想说进宫给舒太妃瞧病,可又觉得不太合适。
之前看裴容跟仇人似的,这会儿人家母妃生病了,却上杆子给人瞧病,太急切。
裴容心思剔透,当即道,“莫着急,若是需要的话,请你进宫给母妃瞧病。”
谢玉瓷松了一口气。
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裴容忽地附身,在她耳畔道,“阿瓷,承认你关心我很难?”
热气直冲头顶,谢玉瓷的脑中有什么炸开了。
她猛地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裴容。
裴容却缓步逼近,不由分说的按住了她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头和他对视。
“阿瓷,你对我的感觉是不是早就变了?”裴容一字一句的问,“是不是也早就觉得,我没有那么讨厌可恶了?”
他目光清湛,烛火之下似能摄人心魄。身上的气息蛮横强烈,谢玉瓷避无可避。
她杏眸闪了下。
避不可避,那就不避开。
“是。”她道,“王爷非要明知故问吗?”
璀璨从裴容的眼底迸发,他笑成了一朵花。
他满心愉快,“不但要明知故问,还要让你认清现实。阿瓷,你认得清吗?能逃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