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些,唯有出些银子还好受些。
谢玉瓷出了两千两,叹道,“你添补五百两即可,送过去吧。”
木香去了巧儿的家一趟。
只说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巧儿要跟着主家去很远的地方,她来送还银子。
回来之后,木香关着门大哭了一场,直到天擦黑才红肿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姑娘,巧儿家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只有一个老太太和她病重的弟弟。婢子没敢说巧儿已经走了,也没敢一下子全都把银子给她们,只说每个月了送来五十两。两年多后,巧儿的弟弟也差不多病愈了,到时候再把巧儿的事和剩下的银子给他们。”
谢玉瓷颔首,“好。”
看着烛火中自家姑娘平静的脸,木香忍不住再度掉泪,“姑娘,婢子从前不懂,可现在终于明白了您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意思了。”
“巧儿很可怜,但她如果不行差踏错,又何至于今天?”她哽咽道,“她不冤枉,婢子也不冤枉。”
谢玉瓷轻轻拍了拍木香的肩膀,“事情都过去了,去洗把脸。”
木香红肿着眼睛退下了。
她们主仆两人心情不虞,巧儿又触壁而死,琳琅院的气氛格外压抑。从前活泼的木香跟被霜雪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