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闲庭的腿摔断了,原本就心疼,想到这次栽了这么大的跟头,愈发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谢玉瓷恨之入骨,“一个臭丫头,竟然这般阴险恶毒!这个仇,焉能不报?”
白闲庭有些木然,“爷爷,其实之后她并未追究。”
若是拢香阁的东家执意追究的话,那京兆府的人绝不敢冒着风险在这风头上把爷爷放出来。
白闲庭长长叹口气,“爷爷,白家医馆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甚至还暗示人这么做了。”
“你听谁说的!”白崇德矢口否认,“胡说八道!”
“爷爷。”白闲庭目光沉沉,“您说过,没有人可以真正无欲无求。所以您从前说的,宁肯医药生尘但求世间无病,只为病患并无半点私心,都是假的?”
白崇德之前便觉得把白闲庭教的太好,这会儿更是觉得他太过耿直了。
世间哪儿有真正的无欲无求?人又不是圣人,饮露喝风就能活命。若真宁肯医药生尘,那白家这一摊子该如何支撑?
看到爷爷沉默,白闲庭便全都懂了。
他涩然开口,“所以,您从前都是骗我的?”
从小就听爷爷教导,以后要成为一个兼济天下的仁医,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为此勤勉努力,可谁料想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