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飞身挡在谢玉瓷面前,高声道,“白崇德,这可是雍都!天子脚下,你竟敢动用私刑,私自抓人?”
“你败坏白家医馆名声,白家不过是反击而已,如何能私自用刑?”白崇德冷哼,朝周围人使了个眼色,抓住谢玉瓷,打死!
看出他的意思,白闲庭身子重重一颤,失声喊了句,“爷爷!”
白崇德挥挥手,“把少爷拖到一旁!”
挣扎的白闲庭被拖到了一旁,刚刚还挤挤攘攘的白家医馆,此刻只剩寥寥无几的几人,大门也被从里面关上了。
让谢玉瓷欣慰的是,那个犯了头晕之疾的病人还在,他瞧着这阵仗脸色有些发白,“白神医,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崇德瞧了他一眼,“能有什么意思?约莫是你头晕之疾还没好利索,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动手!”他厉喝!
今日之辱,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这几个碍眼的女人,只要没了她们,那些对白家不利的传言自会慢慢消失。
随着白崇德一声令下,那几个大汉立时朝谢玉瓷围拢。
木兰挡在谢玉瓷和木香面前,主仆三人毫无惧色。
谢玉瓷眉目平静,看着白崇德方向轻嗤了声,“白神医也就这点本事了。”